“啊,总感觉忽略了什么。”某天,林庸回忆自己穿越到原神世界的经历。
先操了派蒙,然后是安柏,芭芭拉,琴,丽莎,砂糖,诺艾尔,甘雨,刻晴,凝光,神里,荧…蒙德的,璃月的,稻妻的,异世界的…甚至不止是女角色,连纯水精灵风魔龙之类的boss都变成美少女操过了…但好像,还是漏了谁没操?
到底是谁呢…
林庸苦思冥想着,终于灵光一闪,知道了答案,不由掩面大笑,“噢,是了,是她!原来是她啊!他妈的,我居然把她给忘了,身为诸天透批王的我居然犯了这种低级错误,还真是有够好笑的哈哈哈哈。”笑够了,他放下手,仰望天空,“算了,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现在再操过就是了,唔,也许应该叫亡女补操?不管了,冲了!”
话音刚落,他的身形就消失在原地,身为诸天透批王,林庸在透批上的行动力一向很强,毕竟理论上无所不能嘛,世界生灭也不过他一念之间,用来透批再方便不过了,无论是想操谁,想到什么时间操,想弄什么玩法,都只要念头一动就能办到。
譬如此时此刻,他就直接逆流时间长河而上,来到所在的原神世界的许多年前,也就是剧情刚开始的时候。
上是璀璨星空,下是浩渺云海,无数道通天的立柱立在周围,廊桥在立柱之间连接,有一些立柱已经残破与断裂,却不显岁月沧桑,仿佛不久前才经历过大战。
白发金眸的神灵立于天上,长发无风自动地飘舞着,脸上无喜无悲,似天道俯视众生,她看着两个深红泛黑的不规则方块消失在云海之中,眸子里满是漠然。
天理的维系者,这是她的自称。
在封印驱逐了妄图僭越的两个人之子后,她要离开了。
然而就在天理转身踏着瞬间生灭的阶梯要步入金红黑三色不断涌动变幻的菱形光芒时,时间忽然停止了,云海瞬间凝固,星空不再闪烁,就连她这个至高的神灵也如同无生命的雕塑般静止在脚尖轻点阶梯的动作,这是远超她的伟力,以至于她毫无反抗之力,也毫无觉察。
“时间停止,偶尔试试这种经典玩法也不错呢。”林庸现身出来,此刻的他不再使用之前的金发少年身体,而是恢复了真身,高超过两米,身体健壮如铁塔,一只手臂就比天理的大腿粗。
当然,还是一头黄毛。
是的,天理就是林庸后知后觉忘记操的原神女角色,现在,他要亡女补操了,而且选的是经典的时间停止。
他倒是也有想过直接强暴之类的,但想想好像还是先神不知鬼不觉地玩到天理的身体变成他的形状,再故作无事发生,既能保持原有剧情,也能在未来剧情再与天理相会时,一亮出鸡巴就叫天理这不可一世的神灵因为本能地渴求鸡巴而母狗般低贱地跪倒在自己面前,这种情况更刺激些。
时间停止,睡奸,催眠,梦奸,幻奸,这些玩法都很适合用于这种情况,林庸就决定先从时间停止尝鲜。
想罢,林庸凌空走到了天理的身边。
捧起一缕流淌光辉的银白秀发,林庸近距离欣赏着这位目前来说原神登场角色里逼格最高,战力最强的神灵美貌,不得不说,无愧神灵之名,天理的美貌就算在甘雨凝光等一众美女中也是一挑一的,完美的像是艺术品,月眉星眸,琼鼻粉唇,肤若凝脂,又似圣光堆就,白得透明。
着装上也是米哈游一贯的情趣内衣风格,以黑白红金四色为主体,编带的颈环,编带的船袜式鞋,黑色的蓬松披肩,筒口破碎变幻的黑红色长手套,背后延伸出长长的缎带,因为后裙摆和腰间的黑色飘带的缘故,看起来像是穿的连衣裙,但实际上并不是,甚至根本没有前裙摆的存在,准确说应该是贴身的低胸一体式衣裤,露胸露背露肩露腋的同时,将前凸后翘的修长身段突出修饰,如果不细看甚至以为是裸体,但又在敏感部位镶嵌了浮雕似的装饰减少了露骨,增添了庄严。
林庸看得鸡巴一硬,已经迫不及待想把这高高在上,神圣庄严的神明操成肉便器了,当即就伸出大手,探入衣物之中,捉住一只柔嫩的美乳揉弄起来。
“什么嘛,说到底也还是女人,手感和甘雨她们比起来也没太大区别。”林庸轻蔑一笑,就这么站在天理身旁,肆无忌惮地揉胸,丰满的乳球在他手下不断变幻着形状,没一会儿就发红起来,而天理却因时间停止而无所知觉,仍旧保持着一副淡漠的表情,这种反差叫林庸阴暗的欲望得到空前的满足,更加贴近天理的同时,猩红的大舌探出舔舐在天理完美的容颜上,留下一长溜的湿痕,从天理淡漠的眼角舔到香嫩的脸颊再舔到薄樱似的唇边,而天理依旧毫无所觉,表情不变,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
林庸随即变本加厉,咬住天理娇软的唇瓣轻扯,然后松开,舌头一卷,就将天理水润的上下唇品尝甜点似的细致舔舐过,而后四片唇瓣相印,两人好像情侣一样热吻,脸颊厮磨,在这过程中,天理的眼睛都没眨一下,宛如人偶般被林庸肆意玩弄。
一边揉胸,一边热吻一阵,林庸不再满足于此,探出舌头拨开天理柔软的樱唇,进入到香滑湿腻的口腔中,林庸肥厚的大舌几乎将天理的小嘴塞满,渡过去大量唾液,一部分顺流入天理的喉中,另一部分则由于缺少吞咽,和她自己分泌的唾液混合着淌出嘴角,顺着精巧的下巴滴落在暴露于空气中的雪白北半球乳房上,形成一小摊闪亮的水洼。
林庸贪婪地嘬吸着天理香滑的小舌,把同样香甜的唾液大量掠夺来,舌头好像一只入了浅水耀武扬威的毒龙,将天理口腔黏膜每一寸都侵占,彻底染上属于他的味道,然后在退出时再把那条毫无动静,逆来顺受的丁香小舌也吸到自己嘴里,从舌尖一直吸吮到舌根,再从舌根退到舌尖,两人的唇瓣分开,拉出来粘稠的口水银丝,大小对比骇人的舌头在空中扭动,缠绕。
过了许久,吻够了的林庸才松开唇舌,稍微离远一看,就见天理红润的小嘴微张,粉舌吐出在空气中,母狗哈气一样淫贱,不断滴落下唾液染湿着乳房,让林庸揉弄起来更滑溜顺手,偏偏表情又淡漠如初,这种反差竟有点好笑。
任由天理维持着吐舌流涎的表情,林庸双手齐出,就将两只已是滑腻腻的奶子都捉了出来,指间捻住那浅浅乳晕正中樱红的乳头就搓揉捏拉起来。
只见天理褪下到肋下的衣物如同绽放的花卉般美丽,而从这花蕾中探出的肉体更是香艳,林庸一边玩弄着乳头一边揉胸,不亦乐乎,还嚣张地附在天理耳边道,“内衣裤都不穿就穿件情趣内衣似的衣服到处飘,真是变态啊,要不以后也别当天理的维系者,当淫神怎么样?哈哈哈,不回答就当你答应了。”
反正时间停止了,天理也不可能回答,所以林庸就当她默认了。
“应该有36d吧,在隔壁碧蓝航线属于一般,不过在原神世界算是t1水平了,不错不错。”林庸自语着,以一双大手将天理的丰盈乳房相互挤压向中间,乳肉恰如那天边的云海涌动般,现出来淡蓝色的血管,而乳头也愈发挺立,又被林庸以大拇指强行按了下去,林庸就好像捉住了一大团棉花糖般,乳肉从指间溢了出来,天理发红的肌肤蒸腾出馥郁的甜香。
然后林庸就看见了,天理的脸颊升起了些许红晕,流出的口水也愈来愈多,把乳房的北半球几乎全都打湿了——时间停止会保留一定身体机能属于常识。
“啧啧,这就发情了?就这么想要鸡巴?别急,等会儿就给你!”林庸大笑着,牵住天理的小手摆弄着,让她自己保持住以手聚乳,不像是手掌包裹了乳房,倒像是乳肉裹住了手指那样的用力,乳肉间交错着林庸揉胸留下的红痕,殷红的乳头夹在指间,像极了指夹草莓献上。
只是此刻天理淫荡下贱的举动,脸上的红晕都和那淡漠的表情多少有点不匹配就是了。
林庸对此并不介意,甚至更加兴奋,恶趣味爬升间,他身形凌空登高,让腰部和天理的乳房齐高,而后一解裤链,狰狞粗长超过二十厘米的肉棒便跳了出来,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味,林庸饶有兴趣地用滚圆的龟头戳戳天理指间溢出的乳肉,把粘稠的先走汁乃至几根断裂的扭曲阴毛黏在上面,再对准天理挺立的乳头一顶,顿时就随着乳肉一起凹陷下去,天理稍微分开的纤细玉指转而夹住了林庸的龟头。
“倒也有趣。”林庸玩得不亦乐乎,轻轻地挺动肉棒,马眼就好像在和天理的乳头接吻,龟头时而近乎全部没入乳肉中,时而又带着粘稠的先走汁拉丝抽出,冠状沟摩擦过天理长手套包裹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可以感到手指的柔嫩,而随着速度加快,噗叽的水声发出,林庸发出舒爽的长叹,就好像在干一个带突触的迷你飞机杯,每插一下还有贴在杯口的手指按摩,简直不要更爽。
林庸干脆懒得压住精关,龟头深陷入天理的乳肉之中喷薄出精液,一大片白浊逆流,溅射开,然后热腾腾地滴落,一些落入云海,一些落在天理鞋上,把丝绸质地的编带染成深色,或者顺着乳房下缘流淌,流过花般绽放的衣物,再流到天理窈窕的腰身乃至大腿,把贴身如第二层肌肤或者说分明就是不那么透明的连体丝袜的布料给浸透,透出下面的肉色来。
以精液玷污了天理圣洁的肉体,林庸鸡巴毫不见软,反而更加坚挺,随意地把龟头从乳肉中拔出,看着略凹陷的乳肉回弹,沐浴在白浊中已尤为红肿的乳头红艳艳地战栗,林庸一摆腰就把龟头顶到天理另一个干净的乳头上,以手扶着肉棒上下拨动,撞得那乳头摇晃不停的同时,也将精液通通擦在了上面。
“哈哈哈,你这奶子用来擦屌是真的好用啊。”林庸大笑,而后稍微调整姿势,就将肉棒捅入天理乳肉挤压而愈加深邃的乳沟之中,一瞬间就捅到底,肉棒被四面八方涌来的乳肉包裹淹没,龟头戳在柔软的肌肤上,稍微再用力就能感受到胸骨的存在,林庸挺腰开始快速的抽插,发出来噗嗤噗嗤的声音,撞得天理奶子哪怕有双手聚拢也仍旧摇晃不停,像团被铁棒捣弄的奶油。
“哟吼,爽死了,要射了要射了。”林庸吹着口哨说着,手指夹住了天理吐出的舌头玩弄,令其拉得更长,滴落下的唾液也更多,润湿了乳沟,叫林庸抽插愈发爽利,简直如同干着一只榨死人不偿命的奶穴般,林庸最后把天理的小舌拉到最长,以至于她小嘴都上下开合到最大,然后滴落到乳沟之间的唾液与抵着天理胸口喷发出的精液混在一起,顺流而下,把一大片布料打湿,天理性感苗条的小腹线条彻底映了出来,若非敏感部位有浮雕装饰遮掩,连骆驼趾的痕迹都要显现出来了。
“好爽好爽。”长出一口气,林庸将肉棒从天理的奶穴中抽了出来,带出一长串弯垂的淋漓精液拉丝,然后林庸伸手把天理藕段似的双臂左右一拨,视觉上就好像天理主动把小手聚拢起来的乳房分开了,就看见紧贴的乳肉分开后,拉出来一道道弯垂的白浊精液黏连,断裂后垂落在天理的小腹和两腿之间,但凡是男人见了都血脉偾张,更别提这是林庸亲手造就的了,成就感不要太高。
“接下来就用你的小嘴给我洗洗屌吧。”林庸捏着天理吐出到几乎极限的小舌,肉棒一挺就插入到天理上下大开的小嘴中,肉棒之粗大一下子就把天理娇小的唇瓣撑大成一圈紧裹肉棒好似鱼唇的肉套。
因为天理并非凡人,林庸也不需要怜香惜玉,丝毫不担心天理的小舌挤在牙齿和他的肉棒之间会断掉,任由那柔软的小舌垂在唇外随着他肉棒进出而一下下舔舐棒身。
林庸干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肉棒塞满天理的口腔并深入到食道中,尽享那紧窄幽深的食道裹吸,虽然不会蠕动和吞咽略有些可惜,但却也方便了迅速的抽插,林庸双手托住天理的后脑,挺腰狂干,插得天理唇间唾液飞溅,小舌时吐时收,纤细的脖颈不时出现上下移动的可怕肿块,发出来噗噜噗噜的巨大水声。
林庸的肉棒整根出整根进,抽插速度之快令天理的唇瓣都外翻,粉红湿腻的腔肉恋恋不舍地裹住棒身被带出又旋即被干回嘴中,林庸丛生的阴毛时不时淹没天理挺翘的琼鼻,而天理却连眼都不眨一下,只是看着林庸健壮的小腹一次次接近又远离,带起的风把她的刘海都吹乱了。
“射了!把我的精液都吃下去吧你这淫神!”林庸低吼一声,将肉棒一插到底,阴毛淹没天理的琼鼻,小腹撞在天理的额头上,发出轻轻的啪的一声,结合处再无缝隙,天理的唇瓣紧裹着林庸肉棒的根部,垂在唇外的小舌也紧贴着林庸的卵蛋,倒像是她一口贪淫地吃掉了整根肉棒似的,天鹅般修冶的脖颈已整个胀大一圈,林庸享受着深处食道腔肉的挤压缠吸,畅快的射出精液。
咕噜咕噜。
隐约间,好像有这样的声音发出,大量腥臭的精液从食道滑入天理的胃袋之中,天理想来是不食烟火的,但现在却大口吃下了精液,也不知她会不会因此爱上美食,或者说,爱上精液?
毕竟林庸的精液是有成瘾性的…为了培养这位寂寞的神明新的兴趣爱好,林庸也是用心良苦,像他这样温柔的人真的不多了啊。
“呼。”直到射得差不多了,林庸才将肉棒拔出,顿时就有大量的精液逆流,满溢了天理的口腔,将天理吐出的小舌淹没,不断瓢泼落在天理的乳房上,快将天理的上半身都染成白浊的颜色了。
林庸拉扯着天理的小舌欣赏了下天理不断涌出精液的红腻口腔,红唇贝齿嫩舌都被精液浸透,表面上像敷着一层精液薄膜,散发出浓郁的腥臭味道,哪怕精液不再涌出也久久不散,没有主动吞咽和舌头清理,这些精液薄膜就会一直存在,仅凭唾液根本冲洗不掉,这让林庸无比快意,牵起天理一缕秀发把肉棒擦了擦,就将推倒。
天理直挺挺倒在瞬间诞生的无形软垫上,口中和乳房上的精液顿时左右流下,将天理的脸颊,秀发,胸肋,美背,香肩通通浸染,圣洁不再,只剩淫靡。
“要给你开苞了哦。”林庸说着,大手一撕,天理两腿之间的布料就破裂,一团白嫩的美肉像油脂一样从破碎的布料之间溢了出来,林庸定睛一看,忍不住大笑,“果然没穿内裤啊,你这淫神。”却见天理丰腴的大腿根部,白美无毛的阴阜已然暴露在空气中。
“那么,小穴鉴赏时间到了。”林庸以粗大的手指拨弄天理柔软如油脂的外阴,露出里面红艳艳地内阴,确认了这个肉屄属于外阴饱满,阴唇层叠,但小阴唇相对会更发达的类型,闭合不动时也会从中探出一点肉褶来,看上去就点了红糖的馒头,香喷喷诱人极了。
“啧啧,居然还是处女,这得单身了多久啊,在天上一定很寂寞吧,不过没关系,我这就给你破处,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手指拨开阴唇,看见粉腻幽深的小穴中那层薄薄的肉膜,林庸发出感慨,而后就将天理修长的美腿抬起,握住脚踝,把膝盖压到天理的香肩上,令天理浑圆的美臀和阴阜都被迫高挺,随即林庸从上而下一挺腰,粗长的肉棒一下就挤开如脂的外阴,贯穿层叠的阴唇,撞入天理湿滑的小穴中,凶狠的一干到底。
噗呲。
伴随轻微的水声,天理原本平坦的小腹应声隆起,子宫都被撞得位移,在高过肚脐的位置突出一个椭圆的凸起。
同时,丝丝缕缕的鲜血从结合部溢出,破处带来的快意令林庸鸡巴更粗一圈,握着天理的脚踝就一通疯狂打桩,结实的腹肌一下下拍打在天理的美臀上,打得天理臀肉震颤发出连成一片啪啪声,肉棒进进出出间更是奏响另一种湿泞的肉击声,连带天理浑身都颤栗起来,就像狂风骤雨中起伏的小船,但天理却仍旧一副淡漠的表情,双眸睁着直视林庸,小嘴微张,红唇贝齿嫩舌皆被精液覆盖,可以说是上半张脸庄严肃穆,下半张脸淫荡下贱。
这叫林庸更加兴奋,恨不得把那上半张脸也变得淫荡下贱,只一通埋头苦干,天理被牢牢握住脚踝的美腿摇晃间,白软的外阴被干得时鼓时收,粉腻的阴唇和穴肉一并缠着肉棒翻进翻出,溅开带粉色的淫液,把天理挺翘的美臀都打湿,林庸像是不知疲倦般,一连干了二十分钟,让天理浑身都泛起了潮红,才稍微停歇,开始换姿势。
只见林庸松开天理的脚踝,把天理两只修长的美腿盘到腰间,小腿交叉勾住固定,然后双手袭向天理的乳房,把天理紧抓乳肉的小手丢到上面去遮住那庄严肃穆的上半张脸,只剩下淫荡下贱口鼻溢精的下半张脸,简直就好像一个听话乖顺的性爱玩偶般,林庸各握住天理一只挺拔的美乳就着精液的润滑捋动间就又挺腰狂干起来。
这下又是激烈得天理雪白的臀肉都被林庸的小腹拍得红肿,时扁时圆像个被人放在案板上随意料理的面团,染了淫液和汗水愈发的白腻发亮,而被林庸握在手中的一双美乳也在跳动,林庸干脆不再揉弄,而是大手高起高落地拍打上去,打得天理的乳房跳得更加欢快,并留下来一朵朵红梅似的印痕。
感受到精关松懈的林庸不再忍耐,最后掐住天理柔软的腰肢一阵发力挺动,龟头与宫颈深吻,林庸的肉棒几乎要干进天理的子宫中,令天理小腹上的凸起愈加胀大,小穴紧致多褶的湿滑媚肉更是死死裹吸住肉棒,虽然没有更主动的反应,只是出于本能,却也格外喜人。
“真他妈会夹啊你这肉屄,不如改名叫天理的来去之间得了,你这淫神!”林庸最后一阵抽插,恨不得把卵蛋都塞到天理紧窄多汁的蜜穴中,龟头几乎嵌入宫颈地喷薄出精液,林庸紧抓住天理的一双美乳,用力之剧让白腻的乳肉都从指间溢出,仿佛要把乳房从天理身上拔下来似的,拉长成了椭圆形,而相对的,林庸强而有力的腰胯死死地抵在了天理的肉臀上,不让精液逆流地全部灌进了子宫里。
“怀我的孩子吧。”蔑笑一声,看着天理的小腹鼓包肉眼可见的变大,林庸这才把精液淋漓的肉棒拔出,同红肿的阴唇间牵拉出数道透明的淫液和精液丝线,因为精液都被牢牢锁在子宫里的缘故,天理的小穴虽然无法合拢的翕合着,却只涌出些许浓白的浊精和淫液,就好像流口水的贪吃小嘴般,在渴望新的精液进入。
林庸一看鸡巴就又硬了起来,身为透批王的他体力深不见底,淫欲也无穷无尽,当即就把天理一双美腿抬起来扛在肩上,大手深陷入臀肉地紧抓住她圆挺的美臀,双臂把天理丰满的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挺腰一插,肉棒就又顺畅地干进了天理的肉穴中。
经过之前的抽插,天理的肉穴已是火热无比,布满掌印的美乳蹦跳间,以藕臂遮住上半张脸的天理还能看见的下半张脸满是晕红,吐出的小舌也在随林庸的抽插轻轻甩动,唾液和精液齐飞,天理的小脚在林庸肩头无意识地摇晃间,柔嫩的肉壁紧紧挤压摩擦着林庸的肉棒,令林庸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速度。
噗呲噗呲噗呲。
龟头撞击着花心,肉棒每一次退出,都要把天理的穴肉和阴唇带得翻出,然后渐渐的,溢出了白精,却是天理紧闭的子宫被林庸干得决堤了。
感到时机成熟的林庸心下一狠,改变姿势,双手环过天理的腘窝将其双腿抱住,令其大腿和臀部呈直角,然后鸡巴狠狠一挺,将天理的肉臀压扁在他腰胯上的同时,龟头也贯穿进入了天理的子宫之中。
被贯穿的子宫像开闸似的收缩着将精液从宫颈与肉棒的缝隙挤出,从肉穴中奔涌而出,从两人的结合处喷洒开,然后天理的子宫如同小嘴般紧紧裹住林庸的龟头,林庸稍退肉棒就跟着下沉,这种特性令林庸坏笑起来,其实若不是天理的身体韧性极强,小穴在肉棒的抽插之下会伸缩拉长,子宫早就被林庸干穿了,眼下终于干进来,不玩个尽兴怎么够本?
于是林庸开始时而磨蹭天理的子宫内壁,时而用冠状沟刮擦紧缩的宫颈,然后在这嫩滑的子宫彻底适应他的龟头时狠狠一拔,像开了啤酒瓶塞似的,天理的宫颈和穴口一样无法合拢了,然后还不等宫颈闭合,林庸就又把肉棒狠狠干进去,接着开始习惯成自然地进进出出,干得天理小腹上的肿块上下移动,子宫已经仿佛变成小穴末端的另一个小穴了。
暂时没有射精冲动的林庸干脆又开始换姿势,把天理摆弄成侧身,双腿弯曲并拢在一边,圆润的肉臀则被林庸狂插乱干,林庸还拉住天理的一只小手如同握住缰绳般策马奔腾,干得天理浑身肉波起伏,潮红愈浓。
“射了!”闷哼一声,经受不住天理小穴挤磨和宫颈刮擦,子宫裹吸三重快感的林庸又一次射精,灌满了子宫。
射精刚结束,林庸就野蛮地迅速将肉棒拔出,这次子宫已经来不及闭合了,汹涌的精液从天理像被透明圆柱体撑大的小穴中喷出,简直要成为精液喷泉般壮观,叫人想起龙王喷水。
林庸也不休息,将天理摆成母狗跪伏的姿势拉住她的两只藕臂就又提屌狂干起来,干得天理奶子跳动不停,吐出的小舌也甩动不已,但失去遮挡的上半张脸仍旧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淡漠表情,叫林庸莫名地不爽起来,大手再度高起高落,就啪啪啪地落在天理的肉臀上打出红彤彤的掌印来。
也算意外之喜,林庸发现这样打屁股,似乎能激发天理的一些肌肉收缩,令小穴有节奏的收缩,顿时打得更加起劲,被松开手臂的天理上半身软垂下,乳房在无形的软垫上被压扁成雪白的柿饼,而一张半是圣洁半是淫荡的俏脸则也侧着压在上面,伸出的小舌随着抽插的节奏胡乱舔舐,流出的唾液和精液已积了一小摊。
“小穴已经一塌糊涂了啊。”又双叒叕射精后,看着青蛙似的趴在地上的天理,小穴大开地涌出白精的林庸如是感慨着,又一笑,“那就干菊花好了。”
说罢,他就伸手掰开天理紧并的两瓣滑嫩臀肉,露出里面深埋的淡粉色菊蕾,手指一戳那圈粉红色呈辐射状肉褶的圆鼓鼓肛肉,便被吸住,妙趣横生竟是不输肉穴,只能说不愧是神明,连菊花都是完美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林庸拔出手指,按着天理的肩膀压上去就把肉棒干进了深埋丰满臀肉里的菊穴之中,顿时就感到一股还要胜于肉穴的热度和紧致,柔软却曲折多褶不平的肠肉缠吸住肉棒,就要把肉棒往更深处引。
林庸也恭敬不如从命,直接插到底,干得天理的臀肉都在他小腹上平摊开,还在喷精的小穴更是一下子喷出一大股精液来把大腿都淹没。
然后林庸开始经典打桩,速度越来越快,每干一下都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把天理小穴里的精液压迫得喷出,并把天理粉红的肠肉干得翻进翻出,嫩肛被撑得边缘发白,时收时张,清亮的肠液四溅。
“妈的,好爽,又要射了…唔,射了!”林庸倒吸一口冷气,死死掐住天理雪白的臀肉,将肉棒插到最深处,跳动着喷发出精液。
然而这次射到一半,林庸就把肉棒拔了出来,把剩余的精液如同下雨般洒满了天理白玉无瑕的美背,却是不想把天理的菊穴射满,以便再使用。
“中场休息了。”林庸擦了把汗,欣赏了一下天理趴在地上,丰满的乳球被压得摊开,从身后都能看见压扁的形状,背上,臀上都满是精液,甚至小穴和菊蕾都仍然在不断喷涌出精液的淫荡姿态,挪后一些,饶有兴趣地抚摸过天理包覆丝质布料的美腿,捉住她两只穿编带船袜式鞋子的小脚,细细品玩起来。
脱去连足弓都紧贴的鞋子,天理包覆在丝质布料的嫩足解放在空气中,没有丝毫的汗味,反而带着一股清香,林庸狰狞一笑,就挺起肉棒隔着布料在滑嫩的足底摩擦起来,把精液涂满了布料,浸透进去,把天理足底的纹路染得纤毫毕现。
“倒是很有调教成足奴的价值。”林庸评价着,龟头擦过了天理十根软糯雪白的脚趾,然后再把先走汁和精液涂过其小脚每一个角落,令其愈发得晶莹白嫩,然后就以肉棒挑破一只小脚包覆的布料,在丝质的布料和肉滑的足底之间抽插起来。
抽插一阵,林庸遂将天理的两只小脚,一只垫着棒身,一只用柔软的脚心在龟头上按压摩擦,然后交替,或是摩擦或是抽插,最后干脆把两只小脚合拢,做成足底缝隙深邃的脚穴,然后就迅速挺动抽插起来。
噗噜。
毫无悬念的射精,林庸把精液洒满了天理修长的美腿,并把残精抹在了天理粉嫩可爱的小脚上,当用龟头摩擦过那圆润软糯如同雪糕的脚趾时,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林庸,也不禁战栗,好险没再射出来。
“下回合,开始。”林庸自语着,又一次压在了天理身上,大手掐住其纤白的脖颈,大屌打桩机似的进入菊穴狠狠抽插…
之后的事就无需赘述了。
体力无穷,性欲也无穷的林庸以各种姿势怒操天理。
抓着头发后入,抬腿侧入,女上位背对操,抱在怀里坐着操,悬空抱起来操,m字腿压着操,背后位站立操…操腻了就小穴就换菊花,操腻了菊花就换小嘴,操腻了小嘴就大腿交,素股,臀交,乳交,腋下交,足交…当林庸终于操够时,天理已浑身布满欢爱的痕迹,肌肤覆盖着一层精液薄膜,如同刚从精液池中捞出来一般,并趴在一大片精液之中,红肿且合不拢的小嘴菊花和小穴不时溅射出精液喷泉来,穴肉和肠肉都外翻冒着腾腾的热气,肚子像怀了孕般胀大。
林庸将这一幕照相记录下来,而后身形消失远去。
隔着很远,他倒数计数,“一秒过去,两秒过去…”
“十秒!过去!”
时间恢复了流动,如同画卷的静止世界破碎,云海起伏,光芒涨落…
天理也恢复了意识,她第一时间感觉有点不对劲,浑身上下黏黏的,脸上也有什么液体流下,但没多想,就想着继续踏入菱形光芒之中,哪知双腿根本不听使唤,她这才后知后觉到自己正像青蛙一样趴在地上,且衣裙破碎,浑身上下沾满污秽。
什么?!发生了什么?!
天理刚欲细想之际,之前因时间停止而阻断堆积起来的生理反应就如同洪水冲破堤坝般一瞬间全部涌向大脑,她白皙的俏脸刷得就红如滴血,红晕一直蔓到耳根,天理趴在精液水泊中的淫美胴体触电般狂颤,一会儿虾米似的弓腰,一会儿把双腿蹬直,一会儿又伸手抓向虚无处,满是精液的小脚扬起又落下,搅得精液四溅。
强烈的快感令天理瞪大了眼睛,在时间停止期间被林庸无论如何操干都依然淡漠的表情刹那间变得崩坏如发情的母猪,肃穆省省电的容颜如林庸所愿完全变得淫荡下贱,包括那双威严凛然的金色眸子也被情欲占据,变得迷茫失焦,眼角吊起,眸子逐渐就上翻没入眼眶,露出大片的眼白来。
咕叽,咕啾,噗呲。
撞击,拔出,撞击,摩擦,摩擦,塞满,中出,射满。
子宫交,中出,口爆,爆菊,掐脖,拉头发,乳交,臀交,腿交,精液射满全身!
高潮,高潮,再高潮!
无数淫秽的词汇填满了大脑,那都是她在时间暂停时切实体验到的,眼下几乎把她的大脑挤得爆炸!
仿佛有根鸡巴捅入了其中疯狂搅拌,直到弄成一片浆糊为止!
“噢噢噢!❤❤~~啊啊啊❤❤~噢噢噢~…咿呀啊啊啊!❤❤~~”
天理在精液中蜷缩起来,捂着肚子,张大张嘴,发出雌兽般的淫荡叫声,淫液混合着精液不断从她臀间喷洒而出,外翻的菊蕾和小穴也疯狂收缩又张开,一会儿收回体内一会儿又吐出,各种液体冲刷着双穴腔肉,令她快感愈盛,近乎毁灭性地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噗噜噗噜噗噜。
是精液和淫水喷出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停不下来的高潮摧残着天理的神智,爽得昏过去又爽得醒过来,双眸翻白又震动着归位,然后目光逐渐变得空洞,泪水,鼻涕,口水一起淌落,她踮起脚,好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般把屁股不自觉抬起,精液和淫液热热地流在腿上。
“噢噢噢❤️~~啊~~❤️嘎啊啊…~~❤️啊啊啊!❤️”天理再度趴倒,但快感好像无穷无尽般,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她立刻就又被刺激的手肘撑起,死命把额头抵在无形的软垫上,闭眼咬牙,双脚也死死蹬着,臀间飞出的大量淫液和精液盛满了落在一旁的鞋子。
“嗯❤️噫!哈啊啊啊啊噫❤️啊嗯啊哇哇哇呀啊啊啊啊噫啊啊啊!”天理双手紧握下捶,又把头抬起来,汗液唾液和精液一起挥洒,曾经柔顺的头发已全部被精液干结黏在一起,甩起来也只是湿漉漉地再黏在脸上,她好像溺水般使劲呼吸,双眼又睁开了,小嘴张到最大,还是那张高潮的啊黑脸。
“呜❤️……噢噢噢…❤️~~啊啊啊~~❤️噫啊啊啊啊~~”
天理痉挛着,勉强挺直了上半身,似乎想要爬起,但屁股却依然不受控制地噗噜噜地喷出精液,形成了白浊喷泉,在空中划出散发热气的弧线。
这下终于耗尽了她的体力,天理最后“啊…”地长出一口气,再没了力气,两眼翻白倒了下去,脸埋在自己喷出的精液中,身子不时轻颤,舌头吐出,嘴边咕噜噜溢着精液泡沫。
这一切说来漫长,其实也就发生在极短暂的时间里,甚至天理也并没有真的晕死失去战斗力,她的周围一直漂浮着黑色的方块,若是有人敢偷袭,立刻就要被反击。
而当她高潮得意识不清彻底倒在精液水泊中后更是自动发出一道金色圣光来将其笼罩,当光芒散去时,天理已然着装一新,立于空中,面沉如水,神威如山如海如狱如渊,精液淫液都消失不见,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浑身都布满红痕,尤其是乳房和臀部更是红肿不已,就连小穴和菊花也都火辣辣的在痛——不知为何,哪怕以她的伟力都难以彻底消除这些淫秽的痕迹,甚至嘴里还不断返着精液的味道,那股味道腥臭却又莫名地有点…美味?
离谱!恶心!太恶心了!令人作呕!狂怒!
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天理怒火中烧,身为高高在上的天理的维系者,她居然神不知鬼不觉被人操了?
她甚至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但身体的感官又不会说谎,甚至高潮时痛苦却又美妙的记忆还历历在目,这反而令她更加愤怒!
“是谁!?是谁!?”天理的怒吼声回旋于天上,云海因其怒火而翻腾,星空因其怒视而暗淡,她挥手即是无比的伟力,能瞬间生灭七大元素,甚至连时空都能追溯,但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找寻到那个偷偷暗算了她的贼人。
于是这天,提瓦特的居民们看到了,天空五彩斑斓,仿佛末日要降临般下起火雨,直到许久许久,才平息。
这般异象,让尘世执政的七神看了都大为惊恐,以为天理的维系者要再降下如同毁灭坎瑞亚时的恐怖灾难,好在,终究是无事发生。
流了一身冷汗的七神们这才庆幸只是虚惊一场。
而作为始作俑者,林庸看着无能狂怒的天理,嬉笑一声,便跑路回到下游的时间线。
而在彻底离去前,他还自语一声,“嗯,下次,就是睡奸了,把派蒙带过来一起玩吧。”
阿嚏!
某个小漂浮物打了个喷嚏,心生不祥的预感。